只是翻了一下手里面的行程表,插话说,“朱老师,需要我把后面的行程调整一下吗?”
朱慧连忙点头笑意盈盈地说,“当然了我都找到我这个小徒弟了,也不大费周章的再参加什么活动了,我都懒得坐在那里,坐的腰都疼。”
助理无奈的点点头,朱老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艺术家,不理俗事,她也不知道,因为这句话自己要和好多人赔礼道歉。
还好,这些年助理已经习惯了,和这些人谈的时候也没有定死朱老师一定会去,要不然临时放了这么多人鸽子,祝老师以后参加活动肯定会被人刁难的。
朱慧此时确实想不了那么多,只想着自己的这个小徒弟,越看越满意。
拿着小徒弟的联系方式,心满意足的点头,“我今天要和一个舞蹈团的团长见面不能在你们学校待太久,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回来,到时候正式办一个拜师宴,带你认识认识师门里的人。”
然后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玉牌,小婴儿手心那么大的玉牌,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朴素的玉牌。
温润又通透,一丝棉线都看不见,阳光打在上面好似都能看到玉牌下面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