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头也不回,就飘然而去。
舒雅大怒,跺着脚说,“爸,高原简直太猖狂了,你必须给他的颜色尝尝。”
“住嘴!”
舒庆轩厉声喝住了女儿,凭他多年来的直觉,他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周雪儿不作任何努力就放弃了砖厂,这不合常理。
按照他跟汪律师的预计,周雪儿肯定会大着肚子站在法庭上痛哭流涕,博取法官的同情。为此,他们进行了大量充分的准备。
可法庭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周雪儿根本就没有到庭,更没有作任何辨护就让法官缺席审-判了。
事先他委托人对玉龙砖厂进行过调查,砖厂运行平稳,产销两旺,无不良资产,有小笔信用社贷款。那点贷款相对于砖厂的良好运营状态来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以他慎密的思维方式都找不出这事的破绽之处,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毕竟,周雪儿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又怀有身孕,承受不了压力缴械投降也不是没有可能。
转眼见女儿正在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便淡淡地说,
“这边的事已经有了定论,我也该回去了,你跟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