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要不我辛苦点再找个工作?”
“不,我要去上班,孩子咱再请个保姆。”
“还请保姆?上次那个保姆一天上班八个小时,买菜一个小时,看电视三个小时,虽然中间会擦下桌子,抱小孩不超过两个小时,睡午觉至少睡一个小时,再跟她的啥姐妹啥老乡电话聊天聊一个小时,我都没她舒服,我能找谁煲电话粥去?再加上现在保姆的工资都赶上两千了,都快要赶上我的薪水了,还不如我在家做得了,你也给我两千,我保证比保姆做得好得多。”
“哎哟哟,我说余多,你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敢情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啊,你啥事都不用卖力就捡了个小子还跟你姓,余多同志,这可是便宜都让你给捡了,我还得给你付薪水让你当孩子他爸,我为你洗衣做饭抹地刷马桶还生了个儿子,也不见你给过我薪水,你这话讲得不怕遭天谴么你?”
“我也就随便说说么,啧啧,天谴都出来,唉,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薛小雪扑了过去,一把捏住了余多的大腿,来了个180的拧度:“你再讲一次。”
余多一声惨叫:“我不敢了,最美妇人心,特别是我老婆大人的心,比北京天安门上的五角星还红还亮,比天山上的雪莲还纯洁,比雷锋叔叔还大公无私,比牡丹花儿还要美丽,这样行不?”
“这比喻打的,虽然马屁过了点,但还算是诚恳,算了,饶你不死。”薛小雪便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