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洁眼中闪过锋利的光芒,她实在太生气了。
柳枝枝脸色白了白,本想伸手捂住上官洁的嘴巴,看到上官洁生气的眼神,她没敢那么做。
柳枝枝对上官洁:“嘘”,了一声,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上官洁闻言,怒道:“谁敢偷听,我就割了她的耳朵。”
上官洁现在气的像个气鼓鼓的河豚,血染常乐府的心都有了。
裴水瞧上官洁气成小河豚的样子,她笑了,眼底含着温柔:“洁儿,别气了,常乐侯很快就会有报应的,你现在出去,想办法到地牢里看看衍儿是否被关在里面?如果半路遇到人问起,你就说我饿了,让你去找吃的,你迷了路。”
新房中没有任何吃的,只有茶水。
常乐府除了喜堂稍微布置了一下,府邸里面是任何布置都没有,连喜房也没有布置,一床红被子都没有,可以看出常乐侯对这桩婚事,极其不满。
这倒给了上官洁出去的机会,省的裴水再找别的借口。
“嗯。”上官洁点头。
“万事小心。”裴水不放心的又交代一句。
“放心吧!大堂姐,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帮你把人救出来。”上官洁自信道。
房中只剩下裴水和柳枝枝。
柳枝枝突然扑通一声,跪在裴水的脚下,她低着头,要朝地上磕。
裴水吓了一跳,伸手扶她,看到地上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的泪珠子,裴水有点无措:“枝枝,你快起来,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