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饭团的模样,陈锦年笑着那了另外一只烤鹌鹑,晾了一会后撕开递给饭团,一人一兽就这样美滋滋的吃着烤鹌鹑。
期间饭团没少吐槽陈锦年的手艺或者是鹌鹑的肉质,让陈锦年掐了好一会的脸才闭上嘴乖乖吃肉。
南穹夜晚的星空十分好看,陈锦年坐在小溪边的大石头上,悠哉的望着天空,心里竟有一刻想着要不就待在这里不走了吧,可手中胎记的地方随之而刺痛了起来,吓得她不再想这件事,反而是坐起来研究着这块胎记。
什么破胎记,这不会是苏洛惜那家伙把契印定在胎记这里了吧?
陈锦年心想着,脑中闪过几个片段。
那是九岁时候的苏洛惜,那年很冷,虽还是未曾下雪,却冷得湖中的鱼都不出来游,苏洛惜穿着单薄的衣衫跪在苏老太太的院中一动不动的。
那是苏洛琪故意打碎老太太心怡的镯子嫁祸给苏洛惜的,老太太本就不喜她,一听说是她打碎的镯子气得当场给了她一巴掌让她滚去院外跪着不给饭吃。
那一次苏洛惜被冻晕在院子里,老太太让人把她抬回院子里,没有请郎中,更别提炼药师了,像是打定主意想让苏洛惜病死在床上一样。。
那天夜里苏洛惜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等醒过来时她便只见到她的父亲担忧的站在一旁与炼药师谈论她的病情。